的话,也就是这一两个月的时间了,就算父亲去调查,这前往京城也得两月,等父亲的人到了京城,得到的消息确实如此,而过了三个月,这个文令就会真正的到达父亲的手中了,她不过是占了先知的便宜。
杨大成豁得跳了起来,指着晨兮道:“你说什么?这话是从哪里得来的?你真是居心叵测!”
晨兮巍然不动,目不转睛的直视着杨大成,看不到一点诡计的迹象。
半晌,杨大成突然想到上个月京城来的监军曾说在家里有十几个美妾,准备送几个给他,他惊觉原来在京城中妾是可以相互赠送的,那么是不是说妾就不能算是主子了?
什么时候风气竟然改变了?
他阴晴不定,眼定定地看着晨兮心思却转个不停。
“这话是你从何时得知的?”
晨兮知道父亲是怀疑她,于是十分镇定的回道:“回父亲,就是上周去守备家与守备千金聚会时听到的,听说条例都已经罗列好了,只等圣上亲阅批准了。”
她见杨大成脸色变化多端又提醒道:“其实父亲可以问问经常往来京城的同僚就知道女儿所言不假,在京城里,已然有些善于揣测圣意的人开始执行了。听说庶女要放在嫡母名下教养,见到自己的亲生母亲也不过叫声姨娘,而且庶女一般嫁庶子,就算是嫁于高门大户也只有当妾的份。这就是等级制度,这在京城中是得严格遵守的。”
她之所以这么说是笃定了杨大成不可能拿这些后宅之事问同僚的,可是她这么一说反倒让杨大成觉得这是个板上钉钉的事,会对当下她殴打二姨娘事慎重考虑。
杨大成眼阴阴的看着晨兮,半晌才冷笑道:“女儿你是提醒为父,你的母亲是嫡妻,而秦氏是个妾,是由得你母亲喊打喊杀的么?”
“父亲你错怪女儿了,父亲房里的事自有父亲作主,女儿断不敢妄动心思。”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