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沐浴。”
珊瑚抛下康明珠,起身道:“早替主子准备好,主子马上就可沐浴。”
浴室内,薄情浸在扫水中,有些灼热的水,冲刷着连日的奔波的风尘。
这一局算计无极城的人,也算计帝都中薄家的人,想她死的人很多,但这么急着想她的人却不多。
从水中冲出水面,丝毫不理会,从顶上淌下的水,冷冷的道:“珊瑚,我们明天,快马赶回京城。”
珊瑚利落的应了一声是,莫星寒心里却一沉,自己从头到尾,似乎都只是一个跟班的,根本不知道少主出来这一趟,究竟做了什么,就又茫茫然的跟着走。
“你似乎欠我一个解释。”
薄情走出浴室,准备回房间时,莫星寒拦住了她去路。
解释!薄情不屑的一笑,讥讽的道:“莫护卫,需要我让灵雎教会你,什么叫护卫吗?”
莫星寒面色一沉,他知道自己身份,没有资格向她要解释,可就是忍不住想问。
以前,很久以前,她从不会这样对他,更不会将他当奴才看,他们是朋友,知无不言,可是六年后,一切都变了。
“我……”
“滚……”
看到薄情眼中的冷绝,莫星寒只好让开。
薄情头也不回的离开,却突然回过头,冷冷的道:“你最好学会,怎么当奴才,不然我踢你出薄家。”
莫星寒心里不由的一阵苦笑,原来他不仅朋友当不好,连奴才也当不好,真是一个废物,真是饭桶。
帝都,兰姨打开探子送鸽子送回来字条,上面没一个字,只有一枯萎掉花。
看到这朵枯掉花,兰姨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喃喃道:“枯了好,枯了,就什么都结束,哈哈……”
手微微一松,纸条随风飘走,因为没有知道,这一朵花代表的是薄情,枯,就是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