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也有不少,就像某些棋牌类网站,大金额赌资来往很容易被查,用正规的支付方式属于自寻死路,那就找类似的第三方支付,用充点之类的手段规避,达到接近洗钱的目的,正所谓蛇有蛇道,鼠有鼠洞。
之前听秦默说起这些的时候,楼成简直刮目相看,没想到这平时鬼混的富二代还蛮有头脑的,当然,创业这种东西,不是有想法有资金有关系就一定能成功的,这条路上,倒下了不知多少前辈的身躯。
而到目前为止,只有沉迷于游戏的汤文还没找到工作,但他自己也不是太在意,反正清考过了,万事大吉!
与大家扯了几句近况,楼成抽出个纸杯,倒了热水,冰成微凉,环顾一圈道:
“毕业了,踏入社会了,祝我们都飞得更高!”
“飞得更高!”已是半醉的赵强邱志高等人或踌躇满志或自我振奋地喊道,咕噜喝下了杯中之酒。
丢水瓶,丢各种不要物品的每届保留活动之后,他们都瘫软了下来,陷入了静默,不知是酒意上涌,脑袋迷糊,还是惆怅着永远也回不去了的年少轻狂。
楼成左右打量了几眼,低笑出声,暗捏起手印,如唱催眠曲般回荡着“临”字。
房间的气氛变得宁静,远处不时响起水瓶砸落的破碎声和一道道似解放似遗憾似发泄似感叹的呐喊。
拍下这些场景,发给了严珂,楼成一手一个,将室友们全部丢回了上铺,包括心醉身也醉的小明同学。
“橙子,我怎么脑子很清醒,就手脚不听使唤。”他如是说道。
秦默在对面床上翻了个身回答:“我也是,头也不疼。”
“喝的是假酒吧?”蔡宗明茫然猜测。
楼成什么也没说,退出这边寝室,借了赵强的备用床单,凑合着睡了一晚。
翌日,他重又在微水湖畔锤炼,尝试着调整“还劲抱力”时的气血、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