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静静的,气都不敢出,尖着耳朵听,房间里落针之声都能听清。
“嗯。”
再一次听到那个“嗯”字的声音是从身旁的男人的鼻子里发出来的时候,向晚反身过去抱住江睿的手臂,脸在他的臂上蹭来蹭去,她总是能为他一点点细微的变化而激动半天,激动得自己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好好好,那明天开始,我问一下医生可不可以坐轮椅了好不好?”
向晚又抬起头,看着闭着眼睛的江睿,“江睿,你可别有心理负担,坐轮椅,就说明离站起来不远了,你要想着,你只有好了,你的孩子才不会给别人欺负,你就一定站得起来,知道不知道?”
“嗯。”
向晚觉得心里正在放一场盛世般的烟花,绚烂得无法形容。
唇慢慢的吻过去,脸,鼻,下巴,脖子,耳朵,一一给他吻过去。
“喂,你未婚妻这么卖力的亲你,你好歹给点反应啊。嗯一声给我听听啊。”
向晚只觉得十指相扣的手被捏了一下,顿时哈哈大笑。
走廊上的巡查护士听到病房里时不时传出的笑声,一阵阵的发着毛,谁都知道这房里住着一个植物人和植物人的老婆,那女人有点精神失常,总是自言自语,该不会疯了吧?以前半夜可没有笑得这么狂过啊。
所以电话打给家属的时候,护士也是小心的说着情况。
蒋岩松接了电话,很着急,叫景微先睡着,他到医院看看是什么情况,景微自然是要跟去,她听到这样的电话哪里还睡得着。这响动一出来,曾美桂也要跟去。
老爷子说年纪大了一醒了就睡不着,一定要去。孙子的情况不是好转了吗?这孙媳妇怎么会疯了呢?这可不是小事,这叫人怎么能安下心睡觉?
当几个人连夜赶到医院,站在病房外听着房间里的响动才停了下来,向晚一个劲的说,“江睿,你傻啊,连你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