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喝……”有客人小声的嘀咕,眼底满是不喜。
听见这话的其他人也认同地点头。
“还有那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那么大的人了,吃个饭还往桌上掉饭粒,掉完了还直接用手抓起来吃,我刚看见他那指甲缝里还黑乎乎的,一看就是没洗手……”
“他爹娘也是,吃排骨的时候也是直接上手抓,吃完还舔手指呢,啧啧。”
虽说排骨这东西要是直接拿筷子吃确实挺不方便,有的人习惯直接用手抓着吃,但那都是在饭前特意把手洗干净了的,不像这一家子,不但青年手不干净,那爹娘的手也看得出不怎么干净,就这样还舔手指,就实在是让人不敢苟同,有些个本身就有洁癖的,不但饭再也吃不下,还范围地捂着嘴干呕。
也只有那个长得很标志的小丫头吃相还成,也没见用手抓着什么吃,但单单同样用自己吃饭的勺子舀汤喝这一点来看,也知道生活习惯方面,她其实和她的家人的区别也不太大,只是对比之下,相对好一点,又因模样好,不至于让人觉得印象太差。
周围的议论声都不大,但整个敞间的人基本都注意到这桌的客人,八成以上的人都在议论,加起来的声音就不小了,只是他们没有指名道姓,说得又比较隐晦,所以那家所有心思都放在美味佳肴上的一家子也一直没发现这些人在议论的是他们,只以为是各自说着些闲话。
敞间里也有好几个如意庄三组的人守着,这些人同样早就发现了这家‘特别’的客人,看着他们极为不讲究的吃法和吃相,绕是他们自觉他们很专业,该对所有的客人都一视同仁,也不禁受不了地抽了抽嘴角,表情略显凌乱。
如意庄里也不是没接待过一些生活条件不好,穿着也比较破旧的人,甚至有的乞丐们也特别有意思,凑够了一点铜板够去快餐院买一个小份的三明治或卷饼的,快餐院的伙计们也完全不会计较对方是乞丐,只要给的钱没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