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刚才和老爷谈妥了,五千两银子先包一个月。老爷说只要越王高兴,这一个月内他想什么时候来都行。”
老爷子拿了那小子当大客户呢?连包月都整出来了!杨致让两个包月服务的先行者彻底打败了,无力的挥手道:“……那就见吧。”
赵启时隔半年之后与杨致乍一见面,表现得比任何人都要冷静,就好像二人分别只有半天一样平常。重逢感言也是别具一格,嘻嘻笑道:“杨大哥,你比以前黑了些,也更壮了。听说几万突厥人都杀不死你,你真行!”
杨致不冷不热的道:“王爷也长高许多了。小人虽侥幸捡回小命,但也落了一身伤病,恕我不能起来向王爷见礼了。”
“……你现在官封大将军,爵至一等公,不是小人了。”赵启貌似惫懒实则心思机敏,心知杨致已不像从前那样对他亲和随便,有意无意的与他保持距离。颇为失落的笑道:“气定神闲在书房养病的人,本就不多见。杨大哥,你不用防着我。我今天来真没别的意思,只是听说你回来了,忍不住想来看看你。母妃只说怕我扰了你休息,不让我来,其实无非是怕皇后娘娘不喜。”
高墙深宫内的尔虞我诈有时犹胜朝堂争斗,皇后是安贵侯的姐姐,梅妃的谨慎不无道理。杨致问道:“那你还来?”
“我为什么不能来?”赵启懒洋洋的答道:“国舅爷架子也太大了些,当然也可能是伤心过度急昏头了。若是大大方方上门来给沈家姐姐赔个礼,多少能给他自己和死鬼儿子挣回点脸面,还能剪断你插手的由头。要知道,你和耿超他们完全是两码事啊!皇后不会这一点都掰不清吧?何况她几时又曾喜欢过我了?也不差了这一回。”
杨致心里咯噔一愣,皱眉问道:“王爷与太子平日关系如何?”
“还行吧。太子平日不管对谁都是客客气气的,像张万灵膏似的贴哪儿都不碍事。”
杨致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