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爸妈的,等回香港了,我们就自己做主。”其实兰仲文也不太懂这些结婚的礼节,兰睿昨晚叫他早上六点起来,他就起来了。
也不知道是去砍树,等到了山上,夏媒婆一路讲吉祥语,讲完了,就让他砍树。
沉着如兰仲文,也是懵了下。
到底是第一次结婚,兰仲文没有经验,且娶的女人还是自己最爱的,为了个好兆头,砍就砍吧。
于是他卷起袖子,大斧一挥,将万年青砍了下来。
对于人生的第一次结婚,兰仲文和九九都是懵懵懂懂的,在兰家人的指导下,半推半就完成。
夜里九九趴在床上,累得连腰都直不起来了,今天招呼了亲戚一天,忙得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
晚上栽好万年青后,她又在媒婆的指引下,为亲戚们敬了一轮茶,这还没结婚呢,就累成这样了。
九九双手酸痛,呼出一口气,散了架似的,摊在床上一动不动。
一双大手放置在她肩上,动作轻柔,在她肩上捏了捏,力道适中。
九九不用抬头也知道来人是谁,她闭着眼睛微笑,“亲戚们都走了吗?”
“嗯,都吃完回去了。”兰仲文轻轻应了一声,“很累吗?”
“肯定累啊,我一天都没有坐下过,脚酸死了。”
话刚落音,小腿传来一阵舒适的按摩,兰仲文的手落在她的小腿肚上,温柔揉捏。
“舒服吗?”他柔声问,眉眼在暖黄的灯光下,映出一抹异彩。
九九舒服地唔了一声,“兰花儿,今天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先不告诉我一声?”
害她一点准备都没有,就陷进了忙得不可开交的礼节中。
“这其实就是结婚的礼节了,昨晚我跟爸说了,我们会在香港结婚,爸怕广州的亲戚年纪都大了,不方便奔走到香港,所以今天先把礼节过一下,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