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齐耳短发的女人很快就点头,“据我所知有小半个月了吧?不知道是做什么的,不过倒是经常有见他坐在这里画画,是个艺术家吗?”
“艺术家个屁!我看就是得罪了什么人吧?瞧瞧他这穿着打扮,每天都扣着帽子。你是不知道,那天我听隔壁爱华说的,他刚过来这里的时候,衣服上……啧啧,还有血呢,你说这种人留在我们村子里,不会给我们带来什么灾难吧?”
“……没这么严重吧?现在外面不是做什么事,都得讲那个什么……法律吗?何况我看他文质彬彬,你别吓唬人。”
“吓唬什么呢?啊对了,我记得你儿子是在城里工作的么?让他赶紧找找这号人,没准还能有点线索,我们村子里老住着这么一个来路不明的人,我晚上睡觉还担心。”
“担心什么?切,还担心人家晚上干起什么缺德事吗?”
“……也不是这么个意思,就是心里总是不踏实,现在外面的社会多乱。”
“得了得了,下个礼拜我儿子会回家一趟,我到时候问问他。”
“这人来了这里之后好像还没有开口说过什么,我怀疑是个哑巴。”
………
边上两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经过男人身边的时候,小心翼翼观察了一下他画板上的作品,哪怕再是个无知的良家妇女,也知道画得像不像,两人都不由惊叹了一声,似乎是想要打招呼,谁知道男人却是忽然收起了手边的东西,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
走远了一些,确定那两个女人已经不在自己的视野范围之内,男人才重新坐下来,他脸上的表情是显而易见的嫌恶,不过这次坐下来之后,他却是没有再打开画板,而是从自己的衣服口袋里摸出了一根烟来,点燃了之后,自己坐在海边,静静抽着。
海风呼呼的吹在自己的脸上,大清早的,温度还略偏低,他身上就穿了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