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着血红光泽的水箭,带着巨大的力量撞飞了他手里的钉头棒,也将他心里凝聚着的杀气被这种突如其来的打击给彻底腰斩了。
看着这个地狱死神一般收割生命的匹格将手中的小猪崽对准了自己,看着缕缕飘散的雪茄烟,这个唯一的的幸运儿腿一软跌倒在地,裤裆里滚出了两道暖流。
原本蠢蠢欲动的一大帮熊地精们,“轰”地迈着步子准备跟着一起冲过去,才迈出两步,“轰”地一群又折了回来。
有一个熊地精冲的最快,想刹车,可手脚不听使唤了,挥舞着棒子,傻傻地冲到了刘震撼的面前站住了。
他的棒子举在空中,却怎么也落不下去,表情呆滞。
刘震撼一巴掌斩在了还在发呆的熊地精喉咙口,喉结顿时被砍没了。
这个可怜的熊地精强盗捂着喉咙倒在了地上,两条腿拼命地乱蹬着,支气管完全破裂的他,再也吸不进空气了,一张脸很快憋成了雀茄色,黝黑的指甲将自己的喉咙抠出了一道道深深的豁口,以期望能再获得一两口新鲜的空气。
那个大小便失禁的熊地精蹬着地,玩命地往后退着,地上拉出了一道沾着污秽的拖痕;那双曾经凶悍狞厉的眼睛现在完全变成了狼爪下的小白兔,充满了畏惧和躲闪。
“吃下去我就不杀你。”刘震撼抱着小猪崽,站在那个被吓的大小便失禁的熊地精面前,用皮靴轻轻地踢了踢地上被屎尿沾染成稀黄色的土砾。
晚风更加激烈了,四周的草丛响起了潮水一般涌动的浪涛声,刘震撼皮靴上的马刺在风中滴溜溜直转。
全场一片寂静,除了刻意压抑的呼吸声之外,所有的目光全部盯住了这个倒霉的熊地精强盗。
熊地精惊惶的目光四处搜索着,每个被他看到的同伴全都避开了脸,每个地精强盗的心都凉到了屁眼,仿佛一同堕下去的还有冰块,冻得浑身冒着飕飕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