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看到婗安雅手上,她会担心,会难过。
“姐,这到底是怎么了,是谁打了你,我告我我爸,爸,爸……”
“晓艳别叫了。”
“爸爸,爸爸你来啊。”
婗家姑姑睡的迷迷糊糊的被女儿的几声尖叫吵醒,木头房子,完全不隔音,他给吓了一跳,以为出了什么事,一下从床上窜了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
冲到楼梯口,就看到了婗安雅,心里有那么一点点不痛快,不过当刘晓艳指着婗安雅的脸说婗安雅给人打的时候,他心里还是生了一股护犊子的心。
“打了,哪里我看看。”
婗安雅忙道:“没事的姑父,真的没事。”
就要走,又被刘晓艳拦住:“要不要去医院啊姐,看上去很严重的样子,爸爸你看整个脸都肿了。”
婗家姑父赶紧下去,狭窄的楼梯,他也只能看到婗安雅的侧脸,果然浮肿的厉害,依稀可见五个手指头印,把这孩子细皮嫩肉的脸蛋,打的都和气球一样浮了起来。
婗安雅不想她们担心,急匆匆绕过刘海燕往下走,却被婗家姑父伸手拉住,掏了掏裤兜,摸出昨天晚上赚的一百多。
“拿去吧,买点药,别和人打架。”
婗安雅鼻子一酸,没忍心接那钱,或者说是羞于接那钱。
她任性的离开了考场,想着要用读大学所浪费掉的四年时间报复婗安好,结果呢?
她对婗安好来说,就是蝼蚁一样的存在,她还没来得及采取任何行动,她走了,而她最在乎的人,跟着她一起走了。
美国,她起初还发短信打电话给陆觉,但是最后,那高额的长途话费,不是她能负担的起的。
而且陆觉的回复,几乎为零,她知道,或许在他看来,她就像是个纠缠不休的碰瓷者,久而久之也就不愿意搭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