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
“唔……唔……”
安好推拒,无奈车子就这么小的空间,他的力道又很大。
温热的唇,滚烫的熨帖在唇瓣上,修长的指,探入她的发间,他吻的霸道,带着惩罚的味道。
良久,他才松开了她,看着她绯红的脸色和急促的呼吸,嘴角笑意略显邪性。
“别再说话了,乖乖回酒店。”
“你混蛋。”
他的手,作势又要探过来,安好下意识的往后躲,然后,磕上了玻璃窗,疼她倒抽冷气。
秦昊笑了,手掌落在她头上,轻轻揉了揉:“一点都不可爱,走吧,晚上不用等我吃饭,还有,有空帮我去买几套衣服,可能要在这呆一阵了,我带的衣服,不适合洛杉矶的天气。”
“你要去哪里?”
“有点事。”
秦昊没说,安好虽好奇,却也没再问,就怕问多了他再来那么一下。
回到了酒店,秦昊没送安好上楼,等到她下车,车子直接开走。
安好有点儿担心,他会不会迷路,他对洛杉矶又不熟,而方海珠的车上,没有导航仪。
*
对洛杉矶,秦昊这么会陌生,他在这里呆过很多年,自从在家里总告诉爸爸妈妈受的委屈后,就被他奶奶送出了国留学,而那座留学的城市,就是洛杉矶。
一个多小时候,他的车子停在了郊外的女子监狱,朱迪关押的地方。
他和安好说,有些事情需要确定了,确定好了再和她说。
现在来,就是来确定这些事的。
他需要知道,朱迪和陆觉的关系,到底有没有逾越彼此的身份。
安好说,陆一南让她自己去问陆觉做了什么事。
那份遗嘱上也只对陆觉和朱迪两个人做了制约。
关键是前一份遗嘱根本没有写朱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