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耻,让开。”
推开他,手不禁意触碰到了不该触碰的地方,安好脸色骤红。
秦昊的脸色也是一片通红,不过是因为痛的。
刚才在浴室,把安好赶出去后,他瞬间蜷缩在了地上,痛的瓷牙咧嘴。
这个女人,这是第二次了,上一次后来好好收拾了她一顿,这一次,显然的力不从心了。
珍珠粉没在房间里,忽然想到那次方海珠拿到过厨房,她又去厨房找,终于在一个角落看到了还剩下半瓶的珍珠粉。
秦昊再从房间出来的时候,倒是衣冠楚楚的。
淡蓝色的套头针织衫,心形领露出他胸口一片麦色肌肤。
下面,是一条纯白牛仔裤。
他已经三十岁了,可是岁月经过他的身边,留下的不是皱纹,衰老,而是越渐沉稳的气质以及举手投足之间更显魅力的高贵。
他的衣服,基本都是纯手工定制,如果安好没记错的话,他的纯手工定制衣服上,一定会有他的名字里的一个字,他喜欢把所有属于他的东西,烙上他的痕迹。
安好看着他的牛仔裤,眉心一紧。
“你这样怎么上药?”
他嘴角一勾,靠上前来:“难道要我再脱光。”
“你可不可以说人话?”
安好觉得,和他沟通都有困难。
“拿来吧,我自己弄。”
不过,他好像还听得懂人话,有了改正的苗头。
安好把珍珠粉给他:“家里只有这个,可以止血的。”
“创可贴呢?”
“我家没有创可贴。”
他没接珍珠粉,眼底里几分嫌弃:“你知道,我有洁癖,难道要我睡觉的时候看着沾满我血的珍珠粉撒一床,算了。”
安好低头看,他应该擦伤的不轻,白色牛仔裤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