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她根本不知道在哪里见过她,何以她要如此刻薄的对待她。
这个巴掌,她落的极重,只因为对方轻易的跳动了她神经中最敏感也是最脆弱的部分。
说她可以,说她妈妈,她会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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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挑选了那间藕色绣花棉布旗袍,安好坚持要给吊牌价,老板却坚持只收了一半的钱,安好临走前,老板拿了个本子,展开了其中一页。
“大画家,给我签个名吧。”
原来,他竟然知道她是谁。
安好错愕间,老板腼腆的挠挠头:“我虽然是个粗人以前是混道上的不懂艺术,但是我很喜欢你的作品。我看过关于你的故事,很励志也很感人还特别让人心疼。前段时间温哥华美术馆开了个画展,因为有你的作品我才去看的,我真没想到你会来我店里,文邹邹的说一句,真是蓬荜生辉。”
安好笑了:“谢谢你喜欢我和我的作品,合个影吧,算是谢谢你的五折。”
“可以吗?”
“恩,当然。”
安好过去,对方手忙脚乱的拿出手机,刚才还气势逼人,像个黑老大,现在倒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手机相机在哪里都找了半天。
终于找到,他把镜头拉到正面,却嫌像素不够,不好意思对安好道:“你可不可以等等,我找人给我们拍,前置摄像头不清晰。”
“好。”
安好等着,不多会儿来了个华人女性的,替两人拍了照,又非常诚恳的请求安好和她合个影,安好答应了。
这一天,虽然有不愉快的地方,却也有让安好感动的地方。
从oakridgecentre回来,已经是下午5点了。
简单的打扮了一下,晚上他们老板的订婚宴设在他自己的湖滨别墅里。
安好拿着之前同事给的地址,打了车,朝着目的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