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下了电梯到停车场取车的时候,就被一群人埋伏了,可恶的是他居然完全没有招架的力道,头昏沉沉的,才动了没到十下手,就昏睡过去了。
他想,他应该是被下了迷药,而迷药就下在他的电梯里。
至于是谁下药绑架了他不好说,毕竟企业做的那么大,不树个一两个仇人是不可能的。
但是会用这种下三滥手段的,应该不多。
而敢绑架他的人,应该更少。
眼睛被蒙了黑布,除了门开的时候黑布上显出一点黄色来,其余时候就是纯粹的黑色。
他试图转动头,可是黑布上的颜色没有一点变化。
所以,他应该在一个完全黑暗的地方,或者天黑了。
周围很臭却没有蛇虫鼠蚁爬动的声音,这臭味也不单纯的就是东西腐烂的味道,更像是一种化学药剂。
他被捆绑在一把椅子上,双手反剪在背后,双脚绑在椅子腿上,几乎是动弹不得。
迷药已经清醒,他没叫没嚷,仔细听着周围的动静。
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的呼吸声,不过房间外面却有喧闹声,凝神仔细听,不难听出来,外面的人在打牌。
这些大概是看守他的人,偶尔进来一下,看两眼见他没什么动静就直接出去了。
秦昊身上没有痛楚的地方,只有长时间被捆绑的酸涩。
可见,这些人没有对他动粗。
他们似乎单纯就是要关着他。
闭上眼,秦昊用心感受了一下捆绑着双手的麻绳,很粗,绑的很紧,所以说要挣脱是不可能,因为以那样的姿势被捆绑在椅子上,要站起来也是不可能的。
现在的他,正是应了那句话,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完全是待人宰割的状态。
不过,他的字典里,却没有害怕这两个字。
即便以如此狼狈的姿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