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颊移到了她的下巴,猛然捏紧,痛的安雅尖叫。
“江阿姨,江骗子,怎么样,三天?”
“三天,三天我会给你们钱的,不要带走我女儿,不然带走我吧的,带走我,房产证在我女儿手里,带走她我就不知道……”
“放屁,玩花样,就不信我捏死你女儿。”
“啊,疼。”
彻骨的疼痛,安雅尖锐的叫声充斥了整个安静的巷子。
江华嚎啕大哭起来:“不要伤害她,我给,我会给,求求你们放了她吧。”
“哼,放了她,我们找谁要钱,走,兄弟们。”
安雅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被一群男人轻而易举的带出了小巷,塞进了一辆车子。
车门一关上,安雅恐惧的大哭,一个巴掌狠狠招呼过来,伴随着恶毒的声音:“再哭打死你,乖乖的我们不会为难你。”
安雅死死咬着嘴唇,脸上一阵麻木的刺痛,嘴角尝到了血腥的味道,她知道,这些人轻易就能要了她的命,她不敢哭了,满腹的恐惧,都被死命压在胸膛中,埋首在膝盖中,她不断用唇形重复着三个字。
“唐子枫,唐子枫,唐子枫,唐子枫。”
*
最后一笔,陆觉看书的安静侧脸就跃然于安好的纸上,栩栩如生。
安好下床,把画在窗台上欣赏,背后忽然被一双温暖的大掌环绕:“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吗?”
怎会不记得。
颠沛到美国,生活拮据的她做了街头画家,赚点糊口的收入。
她和陆觉的初见就是一单生意,她替他画画,画完后他给了她一百美元,她以为他看错了面额,追上他把钱送回去,他却笑道:“这是你的酬劳,你画的很好。”
然后,第二天他来了,第三天他来了,第四天他来了,每天都是一百美元。
他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