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学位证,我也就不用这么麻烦了。”
这个,其实大家都懂的,在当今这个社会,在当代大学里,这种事可谓屡见不鲜。
主持人抱着这份“我明白了”终于继续按照流程问下去。
“之前安妮小姐说你父亲的病,你要是前一阵去医院遇见你父亲才知道的,这个意思就是说这些年你都没和你父亲联系是吗?”
“恩,没有。”
“为什么?”
方海珠以为安好会如排练好那样回答,就实话实说她父亲是如何的不负责任,背叛家庭等等,却听安好淡淡一笑:“人都死了,可以掠过这个问题吗?”
纵然恨,安好也不想成为他成为口诛笔伐的对象。
就算他曾经那样的伤害过她和她妈妈,但是他都死了,安好再不想再一个死人身上,寻找报复的快感。
恨让人疼,释怀让人平静。
如果说他真的欠了她什么,那随着那个呼吸的停止,所有的债也都不用追究了。
他已入土为安。
她亦选择忘怀。
主持人还是人性的,或者是读到了安好眼底深处,那淡淡的化不开的悲伤。
“抱歉,你父亲刚去世不该问你这些,我们这里有第一医院出示的一张你给你父亲付医药费的票据,还有一张你给你父亲买墓地的票据,这些票据的日期都是网上关于你的新闻开始肆虐前。其实我愿意相信关于父亲这一点,晚上对你是有误会的。”
“谢谢。”
“安妮,其实我一直很好奇到底网上那些新闻为什么会和春笋一样忽然冒出来,有人说你得罪了什么人,你平常生活里,是不是很容易得罪人?毕竟你那么红,你的作品我看过,非常不好意思的说其实我也学过几年美术,所以从我不太专业又有点专业的目光来说,该叫你一声:大师。”
“不敢当,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