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放在孩子身上,有时候,对我还挺不耐烦的,不过,好几次爷派我出远门,一两个月才回去一趟,媳妇就会对我很好,那小日子也跟成亲时候没两样。后来呀,我就悟出来一个道理——”
“什么道理,说来听听。”龙厉饶有兴味地问。
“这女人呀,就是得放在旁边晾着,这三天两头照面,感情就越来越少了。倒是有阵子没见,这一见面反而跟什么一样,那句话怎么说的,天雷勾动地火……”慎行越说越邪乎,嬉皮笑脸,怎么看都不像是个一品带刀侍卫。
龙厉听着慎行不太正经地滔滔不绝,修长手指摩挲着光滑的下巴,他听了一半,就听不下去了。
再者,孙武面色凝重地走来,一看就是有事要禀告,他暂时把慎行那一通不明真假的言论放在一边,冷声道。
“人送出去了?”
“爷,西郎国的王子已经上了官道,谨言亲自带队,不会有问题,西郎国王室已经派人在艳阳关外等候,到时候把人移交过去就行了。娘娘那边的白银大宫女,是跟属下一道回来的,看到王子安然无恙,如今去栖凤宫复命了。”
“有什么话要说?”龙厉大步走入寝宫,眼神一沉再沉。
“爷,有件事,属下觉得奇怪。”
“说。”龙厉太清楚这几个手下的性子,比如谨言稳重,孙武寡言,这两人对于他的命令,是绝无二话的,慎行则要冲动一些,感情也充沛。
孙武若不是在肚子里把怀疑的事情斟酌过几次,实在闷不住了,是绝对不会轻易开口的,可见,此事困扰他许久。
“昨晚属下抽了那一鞭子——”
龙厉扫了一眼,孙武的右手虎口迸裂,草草地用一块帕子包扎着,那是因为他昨天为了配合自己,故意演的那场戏,但甩出鞭子是真的,鞭子收回来的时候,伤着自己的手也是真的。
“伤要紧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