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把,没好气地说。“你也有,快喝吧。”
明明自己面前也有一杯羊奶,却非要从她唇上尝到羊奶滋味,这人的脑子,果然跟常人不同吧。
“爷不爱喝羊奶。”他神态倨傲,把面前的羊奶推开,看上去不像是谎话,他端起茶水,气定神闲地喝了一口。
这人有什么毛病啊?秦长安撑大美目,无言以对,不爱喝羊奶,非但没有避之不及,反而跟她相濡以沫?难道她唇上的羊奶就好喝?
“乌勒这家伙,野心不小,毕竟是狼喂养大的。”他漫不经心地冷哼一声。
“你俩曾经交恶过?”她不相信无缘无故的,只是因为野心勃勃,就会派人到金雁王朝刺杀一国之君,更别提,西朗国虽然疆域辽阔,但条件不如金雁王朝那么优越富足,作为西朗的天子,做事不该如此草率冲动。
再者,刺杀的行径,风险很大,一旦失败,激怒龙厉,两国交战,西朗又能从中捞到什么好处?金雁王朝全国养着五十万兵力,真要出兵,胜算极大。
西朗这又是何苦来哉?
“早在四年前,西朗就把边境闹得很不安稳,出兵三万轻骑,当时两国边境的守将手下有五万八千,你猜猜,最终结果如何?”龙厉不动声色地问,颇有耐心。
循循善诱这东西,对他而言,几乎不存在,他手下养着一批幕僚和护卫,幕僚动脑子,护卫动手脚,他的命令向来言简意赅。这些年来的确都是他在做主,犯不着跟人解释,更无闲情雅致跟别人细谈朝政大事中的底细。
唯独对秦长安,他想让她跟他一起走,跟得上他的脚步,他没有所谓帝王的忌讳,认定后宫女子不得干涉朝政。事实上,她是皇后,国家大事若是一无所知,对外界的情势变化一知半解,身心全都被困在深宫之中,两人交谈起来毫无默契,那才可怕。
秦长安思忖了下,此事发生的时候,她正在北漠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