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很轻很淡的目光,没有轻视没有耻笑,就像是银辉是一只蝼蚁,完全不值得入她的眼。
银辉突然像是被什么刺中一般,牢牢地抓住椅子扶手,感觉背脊窜起一阵酥麻,直窜到脑子里,思绪涌起,她努力要抓住。
“你给本宫下的什么毒!”
“告诉你亦无妨,这种毒,叫做鬼见愁,是我自创的毒药,就算银皇后花费千金,也不见得能够找到解药。银皇后已经感受到毒发的痛苦了吧?不过,这才刚刚开始。再过五天,皮肤溃烂,口鼻生疮,身躯犹如被架在火堆上反复烧烤,每日疼上这么几次,恐怕到时候银皇后更不能见人了。不知道届时的封后大典,文武百官见到这样的你,又是何等的心情?”她嘴角的笑容弧度愈发深沉。
“好,很好,你全都招了,谋害皇后,可是死罪!”银辉怒急攻心,拍案而起,那张脸上的红痕愈发明显,甚至开始肿胀。
“银皇后有证据证明吗?”秦长安不如银辉般大嗓门,她的声音清清淡淡的,没有一丝起伏,也没有任何讽刺,就像是在平铺直叙一件事实,而唇畔的浅笑始终都轻扬着。
“你刚才的话就是证据,更何况,本宫和阿罗全都听到了,我们就是人证!”
“区区一个宫女,她是你的人,自然对你唯命是从,再者,在皇宫里让一个宫女消失,并不太难。”她言有所指,瞥了那个叫做阿罗的宫女,轻描淡写,却又让阿罗不由地身子一抖。“这种人证,并不靠谱。”
其实,银辉或许彪悍,但毕竟视野太过肤浅,除了有一手养蛊使蛊的本事之外,对于秦长安而言,称不上是什么势均力敌的对手。
“所以,银皇后,你还是考虑一下为皇上解蛊吧。否则,你还要吃很多的苦头。”话说完了,秦长安站了起来,打算转身就走。
“靖王妃果然是个胆识过人的女人,当真跟随靖王久了,所以也染上了天不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