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题,银辉一时半会儿不知该说是还是不是,但又着实有些没道理的心慌,为了不让自己看上去太过心虚,她佯装思忖了下,才敛去眉眼上的不快,冷淡地开口。
“你不是见识广博吗?理应有人可以帮你答疑解惑,犯不着来追问本宫吧。”凤椅坐了不久,但上位者的漠然疏离,银辉却是学了个十分十。
“见识广博称不上,不过,我对这蛊,还算有点研究。”秦长安泰然处之地端起身侧的茶杯,仔细端详一番,桌上摆放的是一套玫瑰釉茶具,上头是百鸟朝凤的图案,一看就知是官窑送到宫里的珍品。
她不由地怀念起以往在栖凤宫做客的时光,因为蒋思荷严以律己的关系,过去栖凤宫摆放的并非最珍贵不菲的茶具,往往较为素雅简洁,自成一格。
毕竟,蒋思荷出身高贵,完全不必靠这些东西撑起一人场面,但这个银辉,却是反其道而行之,封后大典还未到,穿的一身金红宫装,宛若一团移动火焰,仪态并不端庄,栖凤宫的行头却全都换成奢华无度的一整套,不仅烧钱,还……伤眼。
伤了秦长安的眼。
皇后这个身份,已然成为银辉这女人炫耀的筹码,她看了,心里很不舒服,非常抗拒。
银辉双手泛白,暗暗掐了自己大腿一把,不曾阵脚大乱,却有种试探的意思。“靖王妃是学医之人,还懂蛊吗?”
“银皇后相信吗?我曾经中过蛊。”秦长安懒洋洋地抬眸,那一眼,却是冷光乍现,令银辉心中一惊,当下蜜色面庞又苍白几分。
“什么?”银辉的手心迅速冒出汗来。
“最近,我听说了一种奇特的蛊,心里不免好奇,不过既然银皇后对蛊不甚了解,那就算了吧——”
秦长安话说一半,作势要告辞。
但银辉被吊了胃口,浑身不舒坦,绷着一张脸,脸色实在难看,却见无事不登三宝殿的秦长安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