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听到一句“九爷”的尊称?该夸他想得美吗?
“裴九,听说你这大半月都窝在这家赌坊里,手气如何?”
裴九闻言,顿时面色骤变,大咧咧地往一旁的红木椅子上一座,颇有种豪气万丈的感觉,可是偏偏他身形细瘦,看着跟瘦竹竿似的,衣袍穿在身上,更显过大,蒋磊突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对此人的印象,当然也就理所应当的大打折扣。
“说那些做什么?赌钱便是有输有赢,这才好玩——”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表情透着精明,压低嗓音问道。“难不成毅国公想给我投点银两?这好说,你给我一百两,我能给你变成一千两……”
面对面前嬉皮笑脸的男人,蒋磊早已把此人归类成地痞无赖那一堆,想想也是,一个终日混在酒馆和赌坊里的,能有什么真才学?他是被逼急了,才会在这种无用的家伙身上浪费时间,实在失策,不过既然人都抓来了,不如试探一番,实在不行,就另寻出路。
“你既然当真有一双天眼,能算出别人的运势,难道连小小的输赢都无法左右?”蒋磊重重哼了一声。“我可听说,你已经输的倾家荡产,若不是我让四弟给你行个方便,你至少还要在里面洗个五年的盘子才能赎身吧。”
“言重言重,裴某视钱财如粪土,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全身的家当也不过几十两银子,哪里够得上倾家荡产?”裴九依旧笑嘻嘻的,插科打诨,没个正形。
蒋磊跟蒋涵对视一眼,强忍着对裴九的不喜和反感,话锋一转,说到正题上。“我今日有事要托付于你,若你当真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我便把你的五百两赌债一次还清;若你说的令我不太满意,你是打哪里来的,便回哪里去吧,我不会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砸一文钱。”
裴九闻言,笑意不曾敛去,反而笑得更加张扬明媚,蒋磊几乎被那灿烂的笑靥刺伤了眼,心中更是不屑,堂堂一个男人,笑得人比花娇,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