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她的确不太明白,但陪着秦长安走了四年,她从未听秦长安如此郑重其事。
“主子早就察觉到了有事发生,所以才急忙把玛瑙和珍珠嫁人?”
“或许吧,但只是一方面的原因。”
随着时间流逝,她心头突然泛上一丝警觉,那是一种本能,长久生活在黑暗中挣扎求生的本能,低垂的眼睑掩去她的神色,嘴角悄然抿紧。
当外头传来刀剑的砍杀声,以及随行之人惊慌的呼救声,她的心反倒平静了下来。
秦长安伸手拉住白银,在她耳畔低语一句,白银点点头,悄无声息地走向门旁。
“来人呐!有刺——”客这个字,还未喊出来,已经伴随着一声不小的声响,好似是对方被人生生掐断了脖子。
在黑暗中,秦长安躺在床上,动也不动,宫里的确会有刺客,不过,刺客要杀的也该是一国之君,而不是她一介女流之辈。
若她没猜错,今夜的刺客来访,不过是皇帝故意为之。
软硬兼施,结果她都不肯妥协,再加上禁卫军在靖王府也不顺利,皇帝自然要另辟蹊径了。
晚饭前程嬷嬷也提了一句,珍秀宫那边的气氛差到极点,而她亲耳听到常辉公公说,太医断定若这两日内再无好转,大人小孩都保不住。
如今一颗心搁在油锅里反复煎熬的,是皇帝吧。
她懒得出门去看,外头喊打喊杀的,或者当真动了真刀真枪的,也不过是一群被逼着演戏的禁卫军罢了,一方演刺客,一方演护卫,呵,有点意思。
外头突然变得安静,有人踹门而入,白银隐藏在暗处,屏住呼吸,等人走入屋内的那一步,她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劈中对方的后颈。
那人倒地不起,下一瞬,一时间涌入屋内几人,白银无暇分神,一人已然靠着同伴的庇护,成功走到了内室的床畔。
朝着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