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不迟疑地离开她的身体,免得再度动情,将她轻轻翻了个身,那完全不加掩饰的目光,引起了秦长安的注意。
她疑惑地转过脸,正撞上龙厉深邃纯黑的盐,那一道目光中不见惯有的刁钻和不悦,只有一片灰烬般的焦黑,还带着大火烧过之后的炙热温度,滚烫的让人心慌。
她读懂了他的眼神,本能地察觉到了危险,只听得他阴恻恻地冷笑。
“你现在胆子大了不少,心里想想就算了,竟然直接骂出来了。”
“我腰疼。”她粲然一笑,跟他当了一年的夫妻,有时候故作柔弱这一套,多少能有用。
“腰疼?”他一眼就看透她心中的小九九,往她身畔躺下,凉凉一笑。“既然腰疼,明日必然是骑不了马,那就算了吧。”
险些被激怒,气的柳眉倒竖,脸上的红云很快散去,她眼珠子一转,笑吟吟地趴在他*的胸膛上。“骑马狩猎要花费不少体力,我还想跟你分个胜负呢,今晚你多少节制些,免得明日猎物太少了,再怪到我头上来,说我胜之不武。”
龙厉攫住她的下巴,薄唇几乎贴了上去,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这幅古灵精怪的模样。“不如我们打个赌,今晚爷跟你玩到天亮,明日打到的猎物还能比你多,你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话音未落,再度掀开被子,试图把已经躲到被窝里的光溜溜的人儿再拉出来重新宠幸一番,秦长安用力压着被子,两人相持不下,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神色透着欲言又止。
“有条件?”他嗓音一沉,在床第之间,秦长安很少摆出这幅姿态,让他有得看没得吃。
“所有人都以为你在路上被人袭击,眼睛受伤,算算时日也该休养好了,我们到底什么时候准备返京?”
他懒洋洋地靠在床头,一手揽住她圆润的肩膀,发泄过一回的身体蕴藏着蠢蠢欲动的活力,似笑非笑地问道。“在担心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