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身段撑在她的上方,见她同样动了情,总算扯出一道势在必得的笑意,热气喷薄在她的耳畔。“乖,松开。”
她嗔怒地瞪了他一眼,扯出他的衣领,逼迫他不得不压下俊脸,跟她气息纠缠,感受到他眼神里的满满*,知道他不能做到底,只是望梅止渴的滋味,想必不见得好受。
等她的双腿一张开,他便再无任何顾忌,不久之后,画舫内便传出刻意压抑的低吟声。
清晨的第一缕光辉洒落在柳河的河面,隆冬的早上河面结了一层薄薄的冰,画舫停在柳河中央,并未开动。
画舫内有张小床,靠在窗边,两人睡刚刚好。
秦长安侧躺着,画舫内的银丝炭正在发挥余热,大红色锦被下露出两条白皙如玉的手臂,龙厉已经醒来,看着她背对着自己睡,锦被下的两人一丝不挂,他流连忘返地拂过她的背脊骨,用过她自制药膏的后背,那道斜长的伤疤已经变得很淡。
他一时心疼,忍不住将薄唇吻上她背脊上的粉红疤痕,她似乎快要醒来,不安地扭动着身子,锦被滑落的瞬间,他的身体再度热了起来。
“醒了?”他低声问。
她含糊不清地开口,龙厉听着秦长安低语不清,他俯身撑在她上方,两人身躯贴合,他的强健,她的纤细,都凸显了男女体格的不同。
仿佛眼前暗了许多,她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眼底还未恢复平日的冷静清明,宛若懵懂的少女。
“我还要再睡一会儿。”她再度闭上眼,丝毫不理会这个*的男人,为了即将出世的孩子,昨晚他的确没有占有她,但是让人发泄*的方法,他总能使出五花八门的花招,让人疲于招架。
“你睡你的,爷自己来就行。”他的嗓音听来有三分紧绷,直接抓过她松弛的小手,朝着自己伸过去。
秦长安自然没能睡太久,只能满脸怨念地对着他,他紧紧握着她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