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那个叫龙厉的狂妄男人,她若是真的死在这个石窟里,心里有很多舍不的人,但最舍不得的竟然是他。
她抿了抿干涩的裂开的唇瓣,如果不是她厚着脸皮去讨要食物,她或许早就熬不下去了,可是眼前的情况依旧不容乐观,一个馒头和几口冷水,只能保证她维持生命,若是时间拉长,她同样可能性命不保。
她越来越觉得冷,暴露在外的手背冻得发白,细小的青色脉络清晰地浮现在白皙肌肤之下,显得有些病态。
若不是孩子已经在肚子里八个月了,若不是前阵子龙厉一直让人精心调养她的身体,一直把她补得白嫩,腹中胎儿也很健康,她恐怕难以在冷冰冰的石窟内保住这个孩子。
等待,竟然可以如此漫长,度日如年,这一回她有了最真切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