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气,眼神黯然下来。
事实上,她真是不太明白,树下埋了女儿酒,但为何会有一封信?如果是给自己的这封信,又是出于何种目的?又是何年何月埋在地下的?
龙厉捏着书册的十指暗中用力,指节发白,尚且不自知。
到目前为止,他已经帮助秦长安彻底铲除了康伯府,无论是陆仲、陆青铜还是秦长安生母庄福的仇都一并报了,陆家恢复了清白的名声。
眼下只有一件事,还是迟迟无法查清楚——那便是当年年幼的陆青晚怎么会从马上坠下,摔坏了一条腿,而陆仲明明可以医治,却又放任不管,让自己女儿变成了一个残废。
终于,秦长安鼓起勇气打开了折成两半的信纸,里面有两页纸,上头的字迹很熟悉,那是陆仲的字!
下一瞬,她的心跳的越来越快,她不是没有怀疑过,自己的腿是怎么摔伤的,背后必定还有隐情。
明明那一匹马是二哥精心挑选,他那么爱马,刻意说是痴迷了,对于马匹,懂得也多。
他说特意选了性情温顺的母马来教妹子学骑马,她至今是相信陆青铜的话没有半分虚假。既然如此,那一日,温顺的马儿怎么会突然发狂,把她从马背上摔下来?
除非,是有人刻意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