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情意,想必女人这番柔弱善良的模样,是最能打动男人的。
善良自然没有错,但要分人分场合。
楚白霜看着弱不禁风,却是个会做戏的,她知道她长的秀美,又懂得展现我见犹怜的一面,秦长安无声扫过两个侍女的面孔,每个人的脸上全都是一副敬仰的表情,仿佛把楚白霜当成了心慈的菩萨一般膜拜。
在后宫,楚白霜的美名是流传的很广,说她人美心善,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如今看她在后花园连一朵花都不愿摘下,还挺符合多年来处心积虑塑造出来完美无缺的形象的。
当然,若楚白霜能做到里外如一,心里想的、嘴上说的、手里做的能如出一辙的话,秦长安会更加敬佩她。
但楚白霜用这样的一张柔弱的皮囊,却对向来跟她井水不犯河水甚至一度帮她解决仇敌的皇后蒋思荷下了那么狠的毒药,而且如今还想着法子来对付曾经救过她的自己,楚白霜的美好形象,便是毁的惨不忍睹了。
“哎呀,娘娘您的裙子!”月牙低呼一声,把正陷入思绪的秦长安拉回现实。
花圃旁跪了一个年纪大的男人,他身着墨蓝色短打,头发有一半发白,正在为满园子的鲜花浇水,似乎是因为太过专注,或者一时没看到楚白霜转弯走过来,些许水花泼了出去,沾湿了楚白霜的裙摆。
看样子,这男人应该是宫里的花匠,他跪在地上,仿佛受了很大的惊吓,满是沧桑的声音,浸透了惧怕。
“奴才有罪,奴才知错!”
“年纪一大把,眼力这么差吗?木事房的总管也不知怎么招人的,粗手粗脚的,把后花园的这些娇贵花朵交到这样的人手里,能好的了吗?”月满一副斥责的口气,拿着手里的帕子,蹲下身子替楚白霜擦拭裙角上的湿漉。
“算了,他也是不小心的,何必为难他一个下人——”楚白霜的笑容没有一丝分裂,眉眼间柔和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