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如何甘心成为你的助力?”被萧元夏压在身下的秦长安并没有反抗,毕竟她已经经过人事,知晓在这种情况下,拼命挣扎只会让事态更加严重,虽然萧元夏温润如玉,但他是皇族男子,从小就被教导的是对想要的东西毫不手软。
“你刚才问我,是否还记得军营里我们最初见面的时光,我记得,是你忘了,否则,你不能对我做出这种事——”
她躺在床上,目不转睛地睇着他,他的脸上没有光,即便一袭喜气的红衣,也不能让她冰冷的心为之融化。反观她,衣不蔽体,仿佛她是一个被他狎玩的妓女,根本感受不到萧元夏所承诺的珍惜怜爱。
他的喉结不停地上下滑动,即便喜爱的女人已经在自己身下,他却还有最后一丝理智,今天是他的新婚之夜,对秦长安生出的*,让他忍得身体都痛了。
铁青着俊脸,他定定地望着她肩膀上的一点红,心中狐疑,以锦被裹住她,扶着她坐起。在她坐起身来的时候,锦被稍稍滑下几寸,她肩头的凤凰刺青栩栩如生,好似要从她的身体里腾云驾雾展翅高飞一般活灵活现,当下镇住他,让他喉咙紧锁,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秦长安一直都是支持他的,但何时起,一切都变了?但他对秦长安的命格深信不疑,即便她怨恨他,不理解他,他也不可能放她走了。
他的脸色沉的可怕。“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再来。”
萧元夏一走,偌大的屋子才恢复了最初的安谧,她仔细地环顾一周,虽说是新房,但并未布置特别喜气,古雅中透着素净,只是房间里什么都不少,目光所及之处,找不到一件女子穿的衣裳。
她裹着锦被下床,打开衣柜看到里头空空如也,哭笑不得的同时,更为萧元夏觉得悲哀。
他们曾经无话不谈,可以说是知己,但萧元夏为了困住她,无所不用其极,抹杀了他们仅有的情分。
她好似一只被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