畔一坐。
“你一定能猜对吗?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虫。”秦长安不屑一顾。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龙厉的指节轻轻叩击着床沿上的木板,正欲掀开床单,眼睛还留意着她脸上的风云变化。
她眼神一凌,久久不发一语。
“想必你还不知道,靖王府有好几处机关,都是我亲自设计的。你藏小金库的地方,再明显不过——”话音刚落,他就要动手摸索床板下的缝隙,却被秦长安一把抓住手腕,不容许他窥探自己的禁地。
“愿赌服输,我会分给你四块金砖。”她哼了声。“但不是今天,明天再说。”
他双臂环胸,饶有兴味地打量这张大床:“你这里头到底装了多少黄白之物?给我瞧一眼都得藏着掖着?”
她白了一眼:“都说是私房钱了,就是以防不备之需,救急用的。谁来了我都给他看一眼,还算什么私房钱?”
龙厉闲闲一笑。“在靖王府也是这样,小金库搁在床板下,这么多年过去了,这方面你还是没多大长进。”
“床板下有什么不好?每晚都睡在上头,安心踏实。”
“先前你一个人睡当然无所谓,如今不一样了,这床上可是有两个人了。”他顿了顿,颀长身子朝她倾着,暧昧地压低嗓音。“这张床一旦摇起来,总有些晃动,压垮了你的小金库怎么成?”
“压垮什么都不能压垮我的私房钱!”她眸子喷火。
“既然不能压垮你的私房钱,那就——”他捏住她的下巴,眸子里炙热如火,眉目染上一抹欲色。“压垮你吧。”
“凭什么我总被你压?”一开口,秦长安就后悔了,但显然,龙厉不给她后悔的机会,已然扑倒了她。
“待会儿你压本王也行,在床上,万事好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