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跟秦长安有什么关系?”
“据说龙厉拿了别人的命,整夜不能安睡,噩梦缠身,性子愈发暴躁残忍,因此种下了病根。在暗中找了不少名医,就是治不了他那古怪的毛病,而长安的名气很大,传到金雁王朝,所以他才会对她上了心。”
萧元夏皱着眉,一种奇怪的感觉油然而生,疑惑地追问。“要长安为他治病?把人请过去就成,我们北漠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何必大费周章搞什么和亲?”
“治身体上的病是一方面,但更多的是,是要治他的心病。朕怀疑,是否那个死去女孩的容貌,跟长安极为相似?”
萧元夏脸色一白再白,分不清是寒气入体,还是心灰意冷,他无法控制要给秦长安抱不平的念头,极为不快地开口。“人都死了,还找什么替身?就算他娶了秦长安,那个女孩也不可能死而复生,毁掉了一个女子还不够,还想毁掉第二个吗?”
“这些话,朕从未跟长安提起,不管是真是假,怕也是空穴来风,绝非无稽之谈。若是她知道了,以她的倔脾气,肯定不愿安心出嫁。索性,还不如让她一无所知的好。”
“既然瞒着她,父皇为何要告诉儿臣?您明知道儿臣喜欢长安——”他颓然地抬起眼,无力地问道。“是要儿臣更心痛吗?”
“你的心,如果只是因为一个女人而长的,那你就不适合坐一国天子这个位子。”萧儒的语气严厉,原本的笑脸只剩下怒气。
之前,正因为察觉到儿子的心思,他才要把两人拆开,秦长安那边并无不该有的反应,反而是自己这个儿子,一时之间突然就犯傻了。他也不想想,就算他跪一整个月,一整年,北漠还能为了一个女人跟兵强马壮的金雁王朝起正面冲突吗?再者,秦长安是个未嫁女子,又不是皇子妃,他们有什么理由把人强留下来?!
“父皇,儿臣要把长安留在北漠,她应该是儿臣的妻子。”漫长的沉默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