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吗?这样就不冷了。”他压上她的身子,紧密无间地贴合着。
她并未太快清醒,只觉得身上压着重物,隐约猜到是谁,皱着眉头试图推开他。“一大早你就……。”
“你继续睡,我来就行。”他再也不愿忍耐,抬起她的*,勾住他的腰际,嗓音透着淡淡的压抑。
什么叫他来就行?秦长安一开始的确索性继续睡,可是到了后来,这男人越来越凶猛,越来越激烈,容不得她不醒来。
一轮激战停息后,龙厉才径自去了净房,梳洗一番,清爽宜人地来到她的床畔。
“这一身肉是嫩豆腐做的吗?轻轻一碰就不得了。”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胸前和脖颈上的一块块的青红色,挑了挑邪气的眉,不怀好意地笑道。
“你就不知道下手轻一些?”她恨恨斜了他一眼,在床上,龙厉花样百出,就喜欢绝对的占有。
龙厉没搭腔,抚着她的长发,这丫头,总说的他跟恶魔一样可恶,其实这些痕迹的制造过程相当美妙,她同样乐在其中,只是现在看来青一块一块有点骇人罢了。
“今天又要出门?”
“午后去一趟歇雨楼,是我义诊的日子。”
“义诊?”
“每三个月我会在歇雨楼义诊半日,来的大多是贫苦百姓,只收他们药材的费用,诊金分文不收。”
见龙厉的脸上并无任何的不耐烦,反而和颜悦色地倾听着,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占据了她的心头。
她先发制人,不认为这是他感兴趣的范畴。“待会儿我看诊的时候,可顾不上你,你去了也是无聊透顶。”
龙厉慢悠悠瞥了她一眼,目光如炬:“本王想知道你的一切,是想拥有完整的你。”
秦长安握着茶杯的手震了下,些许茶水洒了出来,她“砰”一声搁下茶杯,瞪视着他。“吃饭的时候说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