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口一问,虽说是亲兄弟,但龙厉若是个闲王倒还好,出来游山玩水也不见得有什么,但一旦他手里有兵权,这事就不好说了。更别提她在意的是,皇帝龙奕一道道的密旨催他,他却无动于衷,真是兄弟感情深,一切都无所谓?
“怕是在路上了。”他扯唇一笑,无意多说。“你不如关心一下皇城最近发生的大事。”
“什么事?”
“萧元晨私藏龙袍,被府里的侍妾告发,这算不算是大事?”
秦长安的脸色大变,大皇子年纪不轻,想当皇帝想疯了吗?私自做了龙袍也就算了,枕边人嘴巴这么不严实,原本皇上还在重新考察大皇子,又闹出这种丑事,怎么可能不了了之?!
大皇子虽然不聪明,却也不至于那么蠢笨,都被皇帝禁足了,还穿着龙袍被侍妾看到……她的脑海有一念闪过,突然眉头紧蹙,死死地盯着他风轻云淡的脸。“又是你?”
他但笑不语,悠闲地吃着糖霜糕,品着碧螺春。
她面色凝重。“怪不得我们回来的路上能这么清净,宰相没再派杀手来,皇城肯定乱成一团,他自顾不暇,暂时不能再对我们动手,惹来更多嫌疑。”
“上官德想保的人已经成了废棋,到时候再想削弱他的权力,就简单多了。”他不疾不徐地说。
“你别再插手北漠的国事了。”虽然清楚龙厉是因为她的关系而对萧元晨和上官德下套,但看到他在北漠都能游刃有余地玩弄权术,颠倒黑白,她的心情变得古怪。
龙厉阴阳怪气地扫了她一眼:“以后若真是萧元夏当了储君,你可别忘了这其中还有我的功劳,是我推了他一把,让他能离那把龙椅更近些。他若是不识好歹,妄想他得不到的东西,就别怪我心狠手辣。萧元晨的前车之鉴,哼,让他好好看看。”
她的脸色更差。
察觉到气氛有些尴尬,他继续喝茶,看来好像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