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婆婆?”她仿佛被抽空了力气,抬了抬眼皮。
“离开宿主的蛊虫,已经不能再用。”鄂婆婆苍老的嗓音划过空气,她点燃一片奇形怪状的木片,丢入百蛊瓮,随即盖上盖子。摇了摇百蛊瓮,等再度倒出来的时候,只剩下腥臭难闻的血水。
“多谢鄂婆婆。”秦长安虚弱地说。
“包扎一下,刚才蛊虫带出来的是毒血,再流下去,你们就要成干尸了。”
她垂眸一笑,鄂婆婆虽然说话刻薄,却没有坏心眼。
“我有话要对你说。”鄂婆婆扫了一眼依旧躺在地上的龙厉,却是对秦长安所说,率先走了出去。
“有什么话不能在这里说?”龙厉冷声问,生怕鄂婆婆对她不利。
鄂婆婆面无表情:“我活了六十年,没见过他这样的傻子,你们把我这个老婆子当傻瓜,我却不跟你们年轻人计较,一直没戳穿你们的谎言。”
她这么一说,换成秦长安不好意思了,当初鄂婆婆好奇为何龙厉能不受摄魂笛操控,她随口说他的脑子异于常人,如今鄂婆婆已经替他们解开情蛊,无论如何,她都没道理继续多疑猜忌。
“如果你还想说服我们带走那小子,不用多说,我们不会答应的。”
她没有抽回自己的手,看到他面色苍白地倒在那里,这样恶狠狠的胁迫她也根本没有听进去,眼中心中都是那张明明很痛,还要撑起残忍冷笑的男人脸孔。
“你非要忤逆我吗?”龙厉的脸色更白一分。
“小夕是我遇到的第一个身怀异能的孩子,与其让他在这里被埋没放逐,还不如跟着我,至于你,我答应你,他不会影响你的生活。”秦长安掏出两颗红色药丸,送到龙厉的唇边,两人四目相接,他没拒绝,张嘴咽下。
“我去去就回。”她朝他一笑,随即转身离开。
鄂婆婆站在屋外,听到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