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棺材的老婆子,还能要什么?只是如果我随意为外地人解蛊,不单违背族规,想必族人也会不服。”
她眼眸沉静:“您不妨有话直说。”
“你看到山上有个大瀑布吧,在我们的族里,那是最高最圣洁的地方。人到了那里,就可驱散身上的浊气,也是我们历届勇士用来验证勇气的圣地。”
她表情坚毅地看向鄂婆婆,话已至此,她心里已有几分明白。
“如果你们两个人敢从大瀑布上跳下去,还能双双活下来的话,我就力排众议,为你们解蛊。”
“好。”她点头答允。
鄂婆婆那双凌厉的眼闪过错愕,语气不善。“你说好?别说我没提醒你,今年我们族内的小伙子为了争当勇士,跳下去十个,被激流冲走的有三人,两人被石块砸伤脑袋,幸存下来的只有五人。”
“至少还有一半的机会。”秦长安静静地说,不容置疑。“但情蛊在身,蛊毒发作,我们两个谁也活不了。鄂婆婆,我们千里迢迢来到这里,能见到您,这就是上苍给我们的一线生机,我们有幸活下来的话,您千万要记得今日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