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刚走出偏厅,却看到一个男人由小厮扶着,急匆匆地赶赴另一个方向的主屋。
那个男人身着黑衫,领口绣着银纹,似乎是个显贵的身份,只是脸上戴着银质面具,看不清长相。
他好似大病初愈,又或是身体极为虚弱,但却急着去哪里,脚底虚浮,踉踉跄跄,连小厮都快赶不上他的脚步。
明明不认识这人,但秦铜还是多看了两眼,只是对方目不斜视,完全没留意到秦铜站在角落。
但秦铜越看越不对劲,突然想到什么,他攸地面如死灰。
“这位大哥,怎么不走了?您跟我走就成。”翡翠笑着说,不懂秦铜为什么突然站在路上止步不前。
“我想问问,那个人是谁啊?”秦铜指着明遥走远的背影。
“他啊,就是我们郡主的后院人明遥公子。”翡翠一句带过,但吃过几次教训,不敢再口无遮拦。
“明遥?他就是明遥?”秦铜瞪大眼,背脊上爬上阵阵凉意,他猛地抓住翡翠的手臂,惶然地问。
翡翠点点头,难掩惊恐,只觉得他的手劲大的惊人。
“听着,我有一句话忘了跟郡主说,我要回去。”秦铜丢下这句话,不顾翡翠的劝说,再度闯入偏厅。
“郡主,我突然有些口渴。”秦铜的眼神不停地闪烁着冷光。
秦长安了然地一点头。“翡翠,再去泡一壶上等的铁观音来。”
“是。”翡翠虽然不解,但还是顺从地离开。
“二哥,怎么又折回来了?”她正色道。
秦铜反复平稳着自己的呼吸,只因心中的那个念头实在太可怕,他根本不敢往深处想下去,但即便他对秦长安心存嫌隙,他也不能就这么回军营去。
“我下面要说的话也许很荒谬,不过,我还是要说。”他眉头紧锁,一脸忧心忡忡。“在陆青晚死后,我当了靖王府的护院,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