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皇城就这么大,哪有不透风的墙呢?明家被查的那天,还闹出人命呢。”
秦长安面色一凛:“什么人命?”
“明启忠有一妻一妾,知道明启忠被判秋后问斩后,小妾一时想不开就连夜跳井了……。可惜小妾的女儿才十岁,目睹生母跳井,受了刺激,就这么疯了。”
她眉心紧蹙,心中寒凉:“那不就是明遥的同父异母的妹妹?”
萧圆圆狐疑地睇着她:“他没提?当初明遥被送入小倌倌人人皆知,那个傻妹子被送去什么地方,好像就没消息了。”
一路上秦长安都想不通此事,明遥理应知道她是他最大的靠山,如果他说了,她不会见死不救。是因为不想麻烦她,还是……。根本不想让她知道?!
事实上,他从不主动说起跟明家相关的任何事。
陷入沉思中,脚步却不自觉走到后院。
他身穿黑衫,静静地站在一株树下,衣袂被风吹得轻轻飘扬,那双浓黑的眼正深深凝视着她。
“那个夜清歌,不是好东西。”他冷声说,依旧不屑至极。
她哼笑,“没看出来你还挺会争风吃醋的。”
闻言,他心中蓦然升起一种很深的自我厌恶,那双清冷漠然的眼瞳,掀出浅浅阴森。是啊,他何等尊贵身份,何必跟一个下贱男妓争宠?!
明遥从身后抱住她,双手搁在她的腰带上,暗中把玩她挂着的香囊,好似忠犬缠人撒娇。“我看上的,向来喜欢独占,不愿跟人分享。”
语气霸道,举止却缠绵。
他的这番举动,倒是不太寻常。她突然想起什么,转头看向他有些炽热的眸子。“夜清歌身上用了鸳鸯香,不过用量不多,我让珍珠准备了药水,你泡上半个时辰,就能无事。”
鸳鸯香?所以此刻他想要亲近她,触碰她,也是因为那种鬼东西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