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苏素见助理还不说话，站了起来，看了看时间得下班了。

“目前……目前……”助理支支吾吾地不敢看苏总：“目前他的分数比您的高那么一点点……”

……

苏素眨了眨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于是再次问道：“什么？高？他多少票我多少？”

“这……”助理拿出手机查了查脸色更尴尬了：“他四，您二……”

高冷四万票，苏素两万票，本来这助理顾忌苏总的面子说只高了一点点，好家伙，何止一点点。

这高了一倍啊……

可怜的被吊打的美人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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