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足够的狠,足够的冷。
他再疼爱这个么子,但这个么子既然已经死了,他就不会沉湎于无可挽回的事实之中,像他这样的男人,所要追求和思考的,永远只会是“利益”。
“老爷,”他最得力的国公府管事之一低声道,“的已经派人去找胡儿了,只是天洲大得没边,这个女人又狡猾,可能还有皇后娘娘在暗中帮她,想找到她,恐怕没那么容易。如若她已经出城,咱们更是大海捞针。”
“一个无亲无故的弱女子,能逃到哪里去?”夏物生冷笑,“立刻发布重金悬赏胡儿的消息!还有,立刻找画师绘制这个贱人的画像,画多,到处贴,城里城外都贴,我就不信没有人发现她!”
胡儿的长相颇有特,又是孤身一人,他就不信她能飞天遁地!
“的立刻去办。”管事随即又问,“这事要不要知会刑部和京兆府?”
“那就告诉他们一声。”夏物生道,“就本公愿意花自己的钱去协助朝廷办事,让他们不必感谢。”
“是。”管事毫不耽搁,立刻下车离开。
车厢里只剩下夏物生一人。
夏物生闭上眼睛,眼角落下泪来。
他已经年过五十,一共肓有五子三女,其中两子一女已经因种种缘故逝世,剩下的儿女中,有的才智平庸,有的身有残缺,就数如斯生得最聪明、最好看、最健康,也最讨他欢心,他一直视这个儿子为自己的继承人。
这个儿子这么早的就死了,还死得这么惨,他自然是真伤心。
因此恨极了胡儿和凤惊华。
到底,夏如斯是害人不成,反被人害,真正的凶手就是他们自己,但夏物生绝对不会认为这是自己的责任——这就是他们这一类人的尿性,谁强、谁赢谁有理,弱者永远没有讲理的地方。
这天晚上,夏国公府灯火通明,哭声与哀乐响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