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面事大。
他儿子在香洲湖上丢尽颜面的事情已经传开了,成了上至达官贵人、下至贩夫走卒的笑柄,如若不能为儿子讨个法,他儿子以后如何见人?夏家又要如何洗掉这个耻辱?
凤惊华为了区区一个贱婢,激怒和得罪夏国公府,甚至是夏氏一族,值得吗?
凤惊华忽然一笑:“这事不需要想。”
原来,从开场到现在,都是他在唱独角戏?
而她一直在看戏?
夏物生的心里,突然就没了怒气,只有冷气。
“臣明白了。臣打扰娘娘了。”夏物生冲凤惊华揖了揖手,深吸一口气,“臣告辞。”
罢他也不等凤惊华句客气话,转身就走。
大步的走。
腰杆挺得直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