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感情”这种东西,真是不以时间长短、血缘远近来论的。
凤惊华:“……”
半晌她才叹气:“好吧,我改天再请他们过来做客。”
然后她就再也不理秋骨寒了。
“偏心!”秋骨寒咕囔着,一把抱住凤若星的肩膀,“全失,咱们喝酒,输了的在脸上画老鼠!”
他脸上笑着,心里却在问:小雾兄弟,你到底在哪里呢?
难道这个时候,还有人比我更亲,更重要,更值得你相伴不成?
确实是这样的。
此时的东南郊外,一处荒芜残破的寺庙前,雾公子在地上插了三柱香,摆上了猪头肉,倒了一溜好酒,而后跪下来,冲着寺庙磕了三个响头。
他的身后,也跪着两个人。
一个是貌不惊人的老人,一个是眉目清秀的小厮。
磕完头之后,雾公子久久没有起身,只是看向眼前的残垣断壁,眼里流露出淡淡的、却深到没有尽头的悲伤。
这样的悲伤配着寒冷的冬风与细盐般的雪花,整个世界似乎昏暗寒冷。
忽然,一阵悉悉嗦嗦的脚步声在断壁之后响起来。
他身后的老人与小厮顿时警觉起来,双手塞进怀里,做好了出手的准备。
“是你吧?”一个老迈低沉,却又带着苍劲与威严的声音伴随着脚步声,缓缓的响起来。
声音里没有杀气和恶意。
雾公子抬头,看向断壁连续。
一个老人,柱着拐杖,从断壁之后走出来,混浊却敏锐的目光紧紧盯着他。
四目交汇,雾公子巍然不动。
“即使你什么都不说,不承认,我也知道是你。”老人缓缓走到他的面前,与他并排而站,看着眼前残破的、早就无人出没的寺庙,“你与你的母亲,长得越来越像了,就算我老了,你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