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已经等不急要听你的丰功伟绩了。”
秋骨寒微笑不语,跟在秋夜弦身后进殿。
原本热闹的大殿,因为秋骨寒的进门而沉默了一下下。
如同秋夜弦的反应一样,众大臣也被秋骨寒的刚毅威严给惊到了。
现在的幸亲王,哪里还是什么娇贵的少年王爷,分明已经是气势压人一等的王者。
就连他们这些老油条老狐狸,都有一种被他压下一头的感觉。
原本想上前拉拉他的手,拍拍他的肩膀,想揶揄几句或客气几句的,都打消了这种念头。
幸亲王已非吴下阿蒙,他们再对幸亲王表现出轻慢之色,一定不会有好结果。
朝堂的气氛,迅速变得严肃起来。
秋夜弦坐回龙椅,秋骨寒也没跟众大臣打招呼,就站在殿前,公事公办的汇报本次战绩。
因为战报早就报给了朝廷,秋骨寒没有再啰嗦,只是言简意赅的说明了重点,补充了战报里不便详述的内容,而后道:“臣是否达成了军令状所立下的任务,还请皇上裁决。”
事实上,他故意拖延了几天,刚好在从离京之日算起六个月又多一天的时间里回到了天洲。
他不信秋夜弦会拿这“多”出来的、可算可不算“半年”之内的这一天时间刁难他。
但他就是要让秋夜弦难受难受。
谁叫秋夜弦一次又一次的想谋杀他!
秋夜弦确实很难受。
就像心里有一只猫在挠来挠去,但他却没有办法把这只猫给揪出来。
他想拿“晚了一天”这个理由宰了秋流雪。
想得要命。
可是不行。
他要当一个“明君”,他不能当一个“昏君”和“暴君”,所以,他再难受也得说:“单论平叛之战,七弟当然是表现得很是完美,但你母妃的遗体呢?可有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