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来看我笑话的？”

“赵伯伯您误会了，我是来帮你的。”

“帮我？”赵清远很意外，看了眼她身旁的楚凡，迟疑了一下，摆摆手道，“走吧，到我办公室说话。”

说是公司，其实，是郊区的一个存放大型机械，和一些建筑用材料的场地，占地面积倒是不小，可存放的那些东西，都是些老旧的木头，铁管等东西，不知道用了多少年，木头腐朽，铁管弯曲锈，毫无价值。

在场地的最前边，有一溜平房，间挂着牌子的一间，是总经理办公室。这一路走来，几乎不见一个人影，只有在路过打更室门前的时候，有个老眼昏花的老头走出来，搬了个小马扎，坐在房根底下晒阳。

“大爷，您别冻着了。”赵清远对这老头很关心，可老头根本没搭理他，他也无可奈何，摇摇头，推开办公室门走了进去。

苏媛走到门口，却发现楚凡没跟来，赶忙回头招呼道：“喂，你看什么呢？快点过来。”

“哦，你先跟赵总聊着，我一会儿过去。”楚凡头都没回，转身来到打更老头跟前，呵呵笑道，“大爷，抽烟吗？”

老头眼皮微抬，瞥了他一眼又把眼皮撂下，根本不搭理他。

楚凡也不在意，挨着老头在房根蹲下去，掏出烟来，给自己来了一根。刚抽两口，老头猛然睁开眼，惊讶道：“蛤蟆叶？你还抽旱烟？”

楚凡抽的烟，是偶然在市场买的旱烟叶，自己在家没事儿卷了几根。别说，这烟虽然粗糙，还少了香烟的香料味道，却有一股乡土的辛辣气息。城里人肯定享受不了，但楚凡却挺喜欢这个味儿的。

“大爷你真厉害，一闻知道是什么烟。”楚凡赶忙拿出一根卷好的旱烟递过去，笑道：“尝尝？”

“你小子一看没憋着什么好屁，有事儿直说，少跟我兜圈子。”老头毫不客气，翻了翻眼睛，对楚凡递来的烟瞅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