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浓烈的酒味。
李雪燕捏着笔记本走进来,一股酒味扑鼻而至,她皱了皱眉,大步也走上了主席台。
“雪燕同志,远征同志呢?”郝建年淡漠道。
“郝书记,呵呵,彭镇长马上就到,马上就到!”
李雪燕说话间,彭远征照旧握着自己的水杯子和笔记本,昂首阔步推门进来,面带他那招牌式的从容微笑。
他走上主席台坐下,向众人点了点头。
郝建年一把抓过话筒来,沉声道,“好,现在我们开会,开个短会。”
“首先请远征镇长谈一谈最近镇里的工作。我回来之后,听说远征镇长和雪燕同志、贾亮同志在镇里做了很多工作,比如解决了纸箱厂的职工闹事事件,还比如说召集召开了镇里企业负责人会议,还成立了企业办……”
从始至终,郝建年都没有表现出任何激烈的情绪,但他的声音不阴不阳,充满着让人说不出口的阴暗味道。
李雪燕坐在旁边,闻言柳眉儿一挑。
而台下的贾亮更是心里一颤,心道:郝建年居然一张嘴就是发难啊,这就要开战了吗?
贾亮的脸色有些苍白。他不比彭远征在其位,更比不了李雪燕有后台,如果彭远征在这一轮的较量中败下阵来,恐怕最倒霉的还是他。
会议室里顿时沉寂下来,鸦雀无声,只能听见众人微微急促的呼吸声。
在众人的注目中,彭远征啪地一声弹开了自己的机械打火机,发出清脆的声响,然后幽兰幽兰的火苗喷射出来,他慢慢点燃里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
“郝书记,各位,纸箱厂的职工罢工事件——其实严格来说,不能叫事件,只是一起小风波。纸箱厂最近因为效益不好,拖欠了职工几个月的工资,引起了职工的不满,引发了冲突。冲突发生以后,我、雪燕同志、贾亮镇长,我们三个人立即组成工作组,赶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