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是外人又怎样?为了一点银子,吵得脸红脖子粗,若是你的身子再有个闪失,看你怎么办。”汝阳瞪了他一眼,加上那个人也不算是外人,若真是外人,莫栾也不会让那人进梅院,汝阳看了一眼他的胸膛,抱怨道:“你看看,好不容易苦撑着熬到伤口几近愈合,又因你纵容轩儿在你怀中蹦腾,伤口裂开了,现在却又因为你掀落了案几上的书籍和砚台而扯裂了,你不心疼自己的身子,我看着都心疼。”
想到昨夜跟他换药时,脱衣衫的时候,血渗透衣衫,血干了衣衫跟肉紧贴在一起,脱衣衫如同撕下一层皮,想到那汩汩流血的伤口,汝阳心疼的皱起秀眉。
汝阳那句,“你不心疼自己的身子,我看着都心疼。”在乔莫栾心里动荡着,他知道汝阳是真心心疼自己,乔莫栾转过头,与她面对面,脸色缓和了些,捧起她的小脸,低头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别担心了,今后我会注意,我向你保证,绝对不会再让你为我而担心了。”乔莫栾认真的保证道。
“你的保证已经没有说信服力了。”汝阳瞪了他一眼,每次向她保证,他都那么认真,结果呢?
乔莫栾哑然。
汝阳扳着小脸嗔怪的瞪他一眼。“想让我不担心,就乖乖的别再乱动。”
听着这语气,她是对轩儿说的语气,乔莫栾畅然轻笑,眼眸中闪过深沉而柔情的光,小心的搂过她,避开伤处让她轻靠在肩上:“好,都听你的。”
汝阳单臂轻环着他腰身。“你最好说到做到。”
“当然,我可以发誓。”乔莫栾举起手。
汝阳却瞪了他一眼,故作生气的用手指戳他胸膛:“你明知道我不信那玩意儿,你还动不动就发誓,我们家乡有这么一句,誓言若是靠得住,母猪都会上树。”
乔莫栾低低笑,握住她不安份的小手,轻声抗议:“你戳痛我了,我是伤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