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定的心理准备,他倒不算太过惊讶。
夜辜星点头,两眼一弯,似陷入回忆之中……
“失踪?”安隽煌拧眉。
“已经十年了,音讯全无。”
男人怀抱紧了紧,拍打着女子后背,像疼宠初生的婴孩,无声安慰,默然支持。
夜辜星吸吸鼻子,指着那本扉页陈旧的手札,“里面记载了有关落花蛊的解蛊方法,月无情照做,逼出了寄生叶洱体内的蛊虫,但人却始终醒不过来。已经两天了……”
“溟澈怎么说?”
“检查结果显示一切正常。”
安隽煌随手翻开一页,龙飞凤舞的“相思寨途记”五个大字引入眼帘,借着室内昏黄的灯光,他逐字细看。
突然,目光一滞,“取一升于千眼像前?”
“应该是指千手观音。”夜辜星开口解释。
安隽煌却缓缓摇头,“不是。”
只见男人将手中札记倒置,左下角变为右上角,连带着那枚鲜红的火漆印记也发生转置。
夜辜星定睛一看,目露惊诧,她竟不知一目了然的火漆标志倒转后,还会发生如此变化。
“煌,你看像不像踏云而来的观音像?”
男人点头,“但札记上说,是千眼像,这里顶多算一眼。”
夜辜星眼前一亮,“我知道了!你等等……”
一刻钟后,男人宽大的掌心静静躺着一枚袖珍罗盘,目测直径大约5到7厘米,看上去就像路边摊随手捡来的小挂饰,只是盘中央一枚艳红火漆标记有些打眼。对窗而观,月色入户,皎白光亮掩映之下,盘身剔透,竟散发出隐隐白光。
夜辜星指着盘中央,“像不像?”
安隽煌凝神细看,火漆耀眼,如同熊熊烈焰,指尖拂过,触手生温,好似带着灼人的炽热。
反手倒置,两人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