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扶住,鼻翼轻动,瞥了眼一旁空置的酒杯,以及两杯未饮尽的鸡尾酒,“你喝酒了?”
“嗯啊!一醉——解千愁!”
夜辜星被她气笑了,“好了,别闹。我们回家……”
“回家?”叶洱愣了愣,“不!不回!看到他……这里疼……”直戳自个儿的心窝子。
眉眼一深,联想到今天下午的记者招待会,夜辜星目露了然,却不动声色将眼底心疼的情绪收拾好。
骄傲如叶洱,不需要同情,自然,也排斥心疼。
轻叹一声,她索性寻了个位置坐下,就在叶洱身旁,恨铁不成钢地瞥了她一眼——“你丫就是作!”
叶洱瘪嘴,一双美眸瞪得跟铜铃一样大:“哟呵!小丫头片子,翅膀硬了,敢嫌弃姐?”
“多大点儿屁事儿,你至于吗?还有,少给我撒疯,凭你的酒量,喝个十杯伏特加都不成问题,就这么点鸡尾酒,你丫骗谁呢你!”
“啊喂——还能不能愉快地交谈了?!这叫——酒不醉人,人自醉!”
夜辜星无语。
叶洱沉默。
半晌,叶洱撞撞她胳膊肘,眼神儿瓦亮,“小一一,问你个私人问题呗?”
夜辜星让侍者给她一杯柠檬茶,“说说看。”
“咳咳……”清嗓,酝酿,继而开口,“你家那位,跟你那啥之前,还是不是处?”
夜辜星险些一口茶喷了出去,怪异地看着她。
其实,叶洱也挺不好意思的,她跟刘馨婷一样,对安隽煌那是打从心底发怵,若非必要,她不想八卦,也没那个胆儿八卦
卦,也没那个胆儿八卦。
扯出纸巾,擦擦嘴,夜辜星优雅一笑,“你觉得呢?”语气,相当危险。
“嘿嘿……开个玩笑,开个玩笑!能被我们家一一看上的男人,不是处都没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