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上当。”
他碰一声把车门关上,瞪着蓝瞳少年,冷声说道:“我已经告诉过你,她只是你的警钟,仅此而已。她是我的女人,我想怎么样,便怎么样,哥你是没资格管的,更没资格心疼她!”
最后一句话,一字一顿,说的无比认真,仿佛一把把的利刃,刺进了蓝瞳少年的耳朵内。
蓝瞳少年一愣,怔在那里,一双湛蓝的瞳孔满是忧伤,就像受到了巨大的伤害一般,又是难过又是伤心……
叶天承却似什么都没看到,眸光冷漠的盯着蓝瞳少年,发动车子,冰冷说道:“如果没事的话,哥还是早点回阁楼,你这个样子,就算家里的佣人没发现你,被‘那边’的人知道了,也是个麻烦事。”
说罢,发动车子,头也不回,呼啸而去。
蓝瞳少年转身,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长长的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叶天承把跑车的顶打开,任由夜风呼啸吹来,似唯有这样,才能吹散他一点焦虑之心。
脑子里,有一个声音在不停的问他,为什么要把惠雯丢在家里,反而要去看安以沫呢?
医院的长廊,安以沫哭的累了,脚也蹲麻了,才恍恍惚惚慢慢站了起来,扶着墙壁,走到旁边一张长椅上坐下。
这里开了冰凉的冷气,这长椅又是不锈钢的,坐上去,一阵冰凉的感觉袭来,让她清醒了几分,坐在那里坐了一会儿,等脚不麻了,能够站起来了,她才恍惚站好,把脸上的泪水擦干,走到玻璃窗前,看里面的安父安母。
安母正在给安父擦脸,然后又小心的往他的嘴唇上涂抹了一点水,大约是怕安父渴到。
安以沫在那里看着,刚刚已经干了的眼泪又默默流下……
一个人,现在似乎做什么事,都是一个人。
她站在那里,看着病房里面的父母,她想,如果不是因为他们,她一定坚持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