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郁闷,我了解这个死孩子,他都这么说了,就一定敢这么做,只有你不敢让他做的事情,没有他不敢做的事情。这么多年了,一直是这样。什么新鲜事,从他的身上,都可以发生。我早都习惯了。不过说句实话,我也有些曰子没去看秃子了。转头,看着暖暖。
暖暖冲着我笑了笑,点了点头。
我叹了口气,一拉周猩猩的胳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