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的就坦白的告诉他们。

芒果微微皱眉，“是佟海扬做的吗？”

“是，不过这些事情是谁告诉你的？”

芒果走到佟海扬的书桌旁，拉开最后一个抽屈，拿出里面的相册，相册的封面夹层里夹着一张照片，芒果抽出递给谷煜暄。

谷煜暄看着芒果一系列的动作，心似狠狠的抽了一下，接过照片。

刚出生的芒果被一对年轻的父母抱在怀里，佟海轩那时的伤还没有好，整张脸都裹着纱布；而年轻的女子脸色有些苍白，眉眼间却尽是幸福，慈爱的目光紧紧的落在怀里的芒果，照片中的年轻女子明显就是谷煜暄，只是仔细看一眼，便会觉得又觉得与眼前的谷煜暄哪里带着些不同。

芒果走到谷煜暄面前，拉着她的手，谷煜暄弯下腰，芒果的手在谷煜暄的右眼眼角落下，“妈咪，照片里的人这里有一颗很小很小的痣。”

谷煜暄浑身一震，芒果的小手握在要掌心里竟然会觉得有些烫，他认真的表情又让人觉得心虚。这个所有人都差点忽视的细节，竟会被他发现。

那么小，那么淡的一颗痣啊。

芒果又说：“去年我和布丁去医院体检的时候，医生叔叔说要让我好好照顾布丁，因为我比她大了一岁呢。妈咪，你和爹地不是说我比布丁只大了几分钟嘛？”

谷煜暄浑身的力量随着芒果的话一点点流失，脸色惨濙的跌坐进椅子里。布丁比她想像中知道的太多，也成熟太多。究竟是什么时候，他竟然懂了这么多。

脑海里又闪过他平时照顾布丁的模样，恐怕他早就在改变了。

“妈咪你和爹地每年带我们去墓地看的没有照片的墓是这个阿姨的吗？”布丁追问。

谷煜暄将布丁拉进怀里，“是的，不过她不是阿姨，她是你真正的妈咪。”

布丁的身体僵直，目光带着迷茫，“妈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