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会离开弈少宸的。”

“是！我是恨你，我连一分一秒都不想看见你。每次看见你我想到自己用命救过你，然后再想到可怜的尹婉，我便觉得自己好像傻瓜一样，如果那时候不救你，或许你就消失了，而我也不用在看见你的时候想到惨死的尹婉！”楚千雪的怒火和恨意一触即发，她恨顾菁菁，太恨了。

顾菁菁惨笑，“果然还是因为我你才会离开，我还是给少宸带来了痛苦。”

“你给弈少宸带来的痛苦永远不会少，别忘了那段日子你是怎么对待她的！顾菁菁你疯了二十几年，弈少宸却是痛苦了二十几年，而尹婉早已去世。为什么做为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你偏偏还活着，你凭什么比尹婉活得更久，凭什么比弈少宸活得要快活。”楚千雪早已因为顾菁菁而失去了理智，她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化成利剑深深的插进顾菁菁的心头。

顾菁菁脸上血色尽失，“我……我的时间不多了。”

“不够，这些根本就不够惩罚你的。”楚千雪直直瞪着顾菁菁，眼里毫不掩示自己的恨意。

“那你要如何？楚千雪因为你，少宸连订婚宴都不让我参加，他现在更是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我的儿子已经对我不理不睬了，你还觉得不够吗？”

“顾菁菁你太高看我了，弈少宸对你的态度不止是因为我，还因为你自己给他带去的伤害，”楚千雪嘲弄一笑，“你真的以为他把多年前你对他的伤害全都忘了吗？顾菁菁你真是太天真了，因为你他的一生都改变了。在你疯掉的这些年里根本就不知道他受过多少痛苦。你不想承认他的时候就可以对他百般折磨，你想认他了，想享受最后的天伦之乐时候，他难道就要腆着脸再陪着你？顾菁菁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南宫仁。”

楚千雪的最后一句话像一道霹雳般直直的落在顾菁菁的脸上，拿着茶杯的手抖了下，滚烫的水烫红了她的手背。

顾菁菁的痛